,但这些留下来的都是依附索伦侯爵很深的人,他们如果敢放弃议员的身份,那么不用等到李察来,侯爵就会先灭了他们。
中间的老法师尽管知道自己议长的身份是虚衔,但是架子却比真正的议长还足,他一边用力眨着有些酸胀的眼睛,一边用低沉的声音威严地说:“拿茶来。”
一位年轻的贵族殷勤地跑了下去,又殷勤地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杯滚烫的红茶,里面还很讲究地加了奶和糖。
许多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鄙夷,甚至有些人还故意大声地哼了出来,可是老法师和年轻贵族却只当没有听见,没有看到。
能够殷勤服侍老法师的人,身份能有多高也就可想而知,这位年轻人连个起码的贵族都不是,惟一沾点边的身份就是法师学徒,但他不喜欢穿法师袍,总受穿身贵族服色到处晃,口头挂的永远是“我们真正的贵族如何如何……”
老议长显然是不介意年轻人这些毛病的,就是介意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无人可用,他的魔力说得过去,但是法师其它能够赚钱的副业,包括炼金、制药和魔法材料的处理都在水准之下,生活自然窘迫。
此刻他接过红茶,摆足了架式喝了一口,却差点喷了出来,茶叶太劣质了,糖放得太多,奶似乎已经变质了,但是老议长还是逼自己把它咽了下去,然后问:“今天不是应该有个商队过来的吗,怎么还没有看到他们。”
老议长很盼望商队,因为里面会有他的一分配给物资,身为议长,他的待遇要比其它议员们稍稍好一点,仅仅一点而已。
年轻人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就说:“或许路上有事耽误了吧,难道他们碰上李察了。”
老议长鄙夷地道:“那商队的主人可是图多尔伯爵的侄子,李察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他敢动商队吗。”
年轻人连连称是,但是仔细想想,却又不象老法师那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