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你们跟我走!我们再去给撒伦威尔那小子来一下狠的!”
一名名追随者默默作着战斗准备,刚德也站了起来,一把提起猩红色的大斧,随意活动了几下肌肉。他身上的伤口因此而迸开了几道,刚德却全不在意。
虽然惨遭忽视,但看着这一群洋溢着铁与血火气息的人,希姆子爵也热血上涌,他上前一大步,大声问:“我呢?”
“你?”李察认真地看看希姆,想了想,拍拍希姆的肩,说:“你带上几个人,立刻回到你老子那,告诉他铁三角帝国的几个军团现在在染血之地,让他想办法劝格拉斯堡公爵出兵,截断撒伦威尔回家的路。”
“可是,这不是逃跑吗?”这显然不是希姆想要的答案。
李察郑重地说:“不!这非常重要,如果你能有把握劝动公爵出兵,那么撒伦威尔最多还敢在这里呆三天,要不然他就要考虑退路被彻底截断的巨大风险。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公爵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所以,你非常重要,如果不是你亲自去,恐怕公爵是不会出兵的。”
“我很重要?”希姆子爵很有些怀疑。
李察重重在希姆肩上一拍,沉声说:“非常重要!”
说完,李察就出了旅馆,一群带着血火味道的追随者也鱼贯从子爵身边走过。希姆有些恍惚,他依稀感觉,似乎李察这些危险之极的追随者们看他的眼光少了许多轻视。
转眼之间,旅馆内就只剩下希姆和他的几名亲兵。片刻之后,希姆忽然转身向身后一名亲兵问:“我真的很重要?”
那名亲兵久经考验,不假思索地回答:“大人从来都很重要!”
希姆脸上兴奋的红潮渐退,望着李察离去的地方,忽然说:“我现在知道了,我究竟有多重要。”
那名亲兵吓了一跳,感觉希姆今晚似乎有些不正常:“子爵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