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来喝两口,这东西提神!”
李察接过酒壶,先是灌了两大口下去,然后喷出一口浓浓的酒气,果然精神提高了少许。不过李察并没把酒壶还给刚德,而是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肩头到胸口一条十几厘米长的伤口,咬着牙,将酒壶里的烈酒淋在伤口上。
虽然李察意志坚定,但瞬间也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头儿!我去找个牧师来吧,你这伤口需要治疗术。”刚德说。
李察把酒壶扔还给刚德,哼了一声,说:“你身上的伤可比我多,也比我重。”
刚德摇头:“那不一样!我皮粗肉厚,受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有酒有肉,睡一觉就好了。还有很多重伤的兄弟等着牧师治疗术救命呢,我们这边的神官虽然很多,但远不够把他们都救回来,还是不要浪费他们的神力好了!”
“是啊,还是不要浪费他们的神力好了。”李察重复着刚德的话。
“不对,头儿!那不一样!”刚德挠着头,试图反驳。在他心中,李察是领主,领主的身份比平民和战士们要高贵得多。刚德自己有异族血统,身份甚至比平民还要低,他又是在死亡训练营中长大,其余和奴隶差不多。但李察不同,在诺兰德,贵族身上的小伤口比平民的命更重要,是一个普遍的共识。
李察不止是贵族,还是一位魔法师兼构装师,这两个身份比他的贵族身份还要高贵得多。所以李察现在的做法,让刚德很有些难以理解。李察简直就象一个最普通的战士那样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看到刚德还想再劝,李察打断了他的话,说:“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来,把盔甲脱了,一会小心盔甲沾伤口上。”
被李察这么一说,刚德周身的伤口一齐疼痛起来。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很是笨拙地去解铠甲。李察拿起命运双子,当传奇法杖当成拐杖,支撑着站了起来,对刚德说:“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