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自己的十四哥。
“是的!”多尔衮直言不讳,“当初崇祯活着的时候,他是朱常渊身上最重要的一根枷锁,如今大明亡,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到他的翅膀,唉!当初,我们不该坐视李自成攻击京师的!”
对于多尔衮来说,崇祯主政自己还可以在辽东捞点好处,朱常渊主政恐怕全族都要回到那个苦寒之地去,这还是最好的结局。
搞不好还会被撵得更远或者直接就被朱常渊抹杀。
“那此次十方会盟,我们该如何做?”多铎问道。
“委曲求全,伺机而动!”
委曲求全很好理解,无外乎就是朱常渊说什么他做什么,任意蹂躏一点也不反抗而已。但“伺机而动”这这四个字就值得深思了。
多铎左右也想不明白,问道:“如何伺机而动?”
多尔衮道:“别人动我们就动!”
多铎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道:“你是说我们要合力对抗朱常渊?”
多尔衮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说道:“那是在找死,我的意思是,别人如果有意动,咱们马上化作朱常渊的走狗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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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日。
清晨,晨霜未晞,懒洋洋的太阳泛着苍白的柔光从东方升起。
此时此刻,一座豪华的四匹马拉的车子从襄阳城的东门外缓缓朝城中移动,车子后面,是蔚为壮观的数百随从,有男有女,有步兵有骑兵。
那一行人从东门外很远的地方走来,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被门外迎接的将士拦截下来。
“停!”
一名礼官站在车子前头高喊一句,然后,车上的帘子被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年轻人,他身材高大长相威武,眼中含着一股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来人正是沐天波。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