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是唱这个好么?就算是整天大鱼大肉,老爷我也有吃腻的一天,更何况是这曲子,换一个吧!”
朱常渊其实还挺爱听这首曲子,可是一想到陈圆圆唱着这曲子,眼中泪水濛濛,心里想着远在万里之外南国中的冒辟疆,心里就一阵酸溜溜的。
虽然表面上答应帮她找冒辟疆,可是私心里却已经将陈沅看做了自己的禁脔,别说冒辟疆,就是崇祯皇帝,赶过来动一下试试。
所以,再一再二不再三,便是再大度的人,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何况朱常渊这货很小气呢。
“是,君侯!”
陈圆圆对朱常渊很客气,朱常渊让换个,那就换个呗。
“烟里秦淮泊画舫,
扁舟独立谁家郎。
回首再看飘然去,
恨凄凉!
江心江雾重,
风吹妾柔肠。
南国剑麻带雨立,
。。。。。”
好吧。
朱常渊一下泄了气。
虽然换了个曲子,这唱来唱去还是一个调调,即便是再怎么好听,朱常渊也不禁觉得有些厌烦了。
“停了吧。”朱常渊摆摆手,道:“陈姬弹了一上午,或许累了,先回去歇息吧,这几日就不用来伺候了。”
这种伺候,吃不着不说,还有种给别人养老婆的感觉,用度日如年这四个字形容朱常渊现在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陈圆圆下去不久,朱常渊就接到了一封书信。
皇太极的书信。
书信文字绉绉的不好理解,不过朱常渊还是大致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说不想打仗了,想要议和。
“议和,很不错啊,正合我意!”朱常渊看到末尾的时候,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议和是好,可是你皇太极要学孙权是个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