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渊的态度很明确。
吴三桂也不是傻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于这位老下属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只得隐忍。
所以,这顿饭吃的很没意思,朱常渊前后统共就喝了一杯半酒,稍微吃了一点菜,便走出了吴三桂的总兵府。
“族叔!”
吴应虎牙根咬得痒痒,在朱常渊走后拍案而起,狠狠说道:“目中无人,早知道如此,我就给他酒里下一副毒药了。”
“不得胡言乱语!”吴三桂赶紧喝止。
不过,对于吴应虎脱口而出的建议,他倒是仔仔细细的考虑了一下,心道:还真是个可行的办法。
不过现在想要再次把朱常渊拉过来灌酒,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有等下次机会。
“怎么办?”
吴应虎本来就打算和朱常渊刚正面,可是吴三桂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意图通过这一次宴会来缓解他和朱常渊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也一直顺着族叔没有多言。
如今吴三桂的计策破产,他就又跳出来,道:“现在这厮不领情,我们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他弄死在这山海关城中。”
吴三桂再怎么老成持重,也终究是少年人,遇到这种生死之境的大事,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摇摇头,道:“此事暂且不提,应虎你跟我来,其余人等,都散了吧。”
“还有,今日这里的一言一行,关系到我们辽东吴家的生死存亡,我相信你们都不会将这里的任何言语泄露出去!”
其实,根本不用吴三桂安排,这里的人都是他们子侄。自然不可能吃里扒外。
吴三桂忧心忡忡的将吴应虎喊到自己的书房,和他的侄子一起商议对付朱常渊的对策,然而,此刻的辽东,吴三桂并不孤单。
还有个人,比他忧心忡忡一百倍。
沈阳故宫中。朱常渊还没来到山海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