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宽敞的山海关城池的西门内。
后面,一身冷汗的吴三桂还恭立在侧,心中茫然。
他可是听到了小道消息,据说皇帝给予了朱常渊生杀予夺的大权,可以随意决人生死而不用上报,包括他这个平西伯、山海关总兵在内。
所以,看到朱常渊给他脸色,吴三桂如何不惊。
“族叔,就是这个人,杀了我哥哥?”看着朱常渊的车子吱吱呀呀的进城,吴三桂身边一个年轻的军官忽然抬起头,看着车驾咬牙切齿。
“应虎!”吴三桂抬起头,示意他闭嘴,而后低声说道:“是他不错,可是你如果想要报仇,就算了吧。”
当年吴应龙镇守东江,引得皇太极率水师征伐,不得已逃跑,可是这货逃走就逃走,竟然想祸水东引,把皇太极的火烧到朱常渊身上,如果不是朱常渊反应及时,日月岛就危险了。
所以,后来朱常渊便将吴应龙绑在岛屿最北面看海,直至风吹雨打日晒兼挨饿而死,可谓悲惨至极。
这件事情,整个日月岛上的人,人人都知道,又不是多大的秘密,加上吴三桂和吴应虎二人的有心问询,通过商人派出一两个奸细上岛,知道了真相也并不奇怪。
可是,吴三桂却深知,以现在朱常渊的势力与手段,特别是日月岛的实力,想要把朱常渊弄死为吴应龙报仇,可谓难比登天。
“我知道!”吴应虎目呲尽裂,低声恨恨,说道:“这厮先是害死我哥,今日又凌辱族叔你,此仇不共戴天,若有机会,虽死必报!”
吴家自老头子吴襄开始,在辽东立足以来,前后经营几十年,已然成了当地的名门望族,族中弟子数十人,个个英武善战,也深得朝廷嘉奖,不管哪一任蓟辽督师,对他们吴家子弟都是客客气气,何曾看到过朱常渊这种眼高于顶的家伙。
所以,吴家弟子,除了吴应虎之外,心中对朱常渊暗恨的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