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老板最近从非洲打劫了一个国家的金库,这些金子就是从那里弄来的。”
“切!”刘二蛋子看着金子摩挲了一下,说道:“骗狗去吧,老子可是鉴定大师,你特么这玩意分明是中国的,还扯到非洲去,真有你的。”
“这东西叫做金锭,你确定非洲有船型的金锭?”刘光得意的将手中的金锭来回摩挲,又道:“成色还行,纯度应该略有不及,但应该是古代货,只是兄弟你这包浆有点不够,最多民国。”
好吧!
朱常渊也无语了,倒不是刘光的眼光问题,而是他的问题,这玩意在明代的时候最多也就流传个百十年吧,到了自己手中包浆自然不能和那种几百年的相比,从系统中到运过来以后,又不会自动增加包浆。
“可惜了。”刘光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继续说道:“如果是明清的东西,现在的拍卖价格,十两金大概在二百万至三百万左右,民国的应该只能按金子的价格,或许略高,但至多不会超过伍拾万元。”
“能销的出去么?”朱常渊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对研究金锭子的刘光问道。
“嗯!”刘光抬起头,说道:“好卖!前段时间咱们的店铺关门,南都市好多富豪都亲自找我询问什么时候开业,我与他们还算熟络,想卖出去不难!”
“况且金子是硬通货,什么时候都不会贬值,你不知道,越是有钱人越迷信这玩意,很多上了年纪的富豪,尤其钟爱。别告诉我,你就带了这一锭回来!”
通过与朱常渊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刘光可以说是除了他父母之外最了解他的人,现在朱常渊家大业大,不可能只拿出来一个价值几十万元的东西这么大费周章的询问,肯定还有许多重头戏。
“我草你大爷,你真是大爷我屁股眼里的蛲虫,老子要干什么都知道。”朱常渊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摸索出来十来锭子,“其余的我都放在肉联厂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