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盘子说道,“大帅你还是吃点吧。”
“唉!”张献忠摇了摇头,手指插进披头散发的头发里,头疼的要命,道:“这个朱常渊,唉!我张献忠真是猪油蒙了心,偏偏要招惹他干嘛?这家伙就是个狗皮膏药。”
“狗皮膏药!狗皮膏药!狗皮膏药!”张献忠站起来边说边拍桌子,一口气说了三遍,也重重的拍了三下,“沾上了,撕都撕不掉!”
“想我张献忠,也是一代枭雄!”张献忠并非是自己吹嘘自己,“纵横川陕河南已近十年,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即便他!”顿了顿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即便他左良玉前来,本帅也从未如此颜面扫地。”
“两百人,两百人呐,破了本帅十万大军。呵呵,哈哈!”张献忠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捶胸顿足。
“父帅!”刘文秀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文秀起来。”张献忠眼中明灭不定,道:“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之时。如今杨嗣昌提兵北上,蜀地空虚。既然荆襄之地咱们惹不起朱常渊,何不直入西川,行玄德之旧事?”
“大帅英明!”汤师爷先赞了一句,然后恭恭敬敬的起手捧起一碗肉粥,说道:“无论如何,大帅要保重身子,日后才有翻身的本钱。”
张献忠接过来一股脑喝个干干净,拿起热毛巾抹了一把脸,说道:“外面朱常渊攻城了么?”
“还没有,不过正在填河!”刘文秀说道。
“郧阳能够坚持多久?”张献忠问道。
“父帅放心。”刘文秀从地上站起来,道:“孩儿将郧阳城四边城门的城楼都拆了下来,大门也日夜用臭水浸泡,城下更是开了个一尺深的池子并灌入河水,这次朱常渊即便用火攻,也在难以奏效。”
“嗯!”这个法子还是张献忠想出来的,所以,听了之后他的心就放下了一些。
“还有。”刘文秀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