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渊率军前行,手中的对讲机不时的传来一声声汇报!
“报告将军,张献忠大军已经出发,先锋部队沿汉江北岸而下,距离襄阳城还有八十里!”
“神圣将军,张献忠先锋部队沿江而下,走的是汉江北岸,距离襄阳城还有七十里。”
“六十里。”
“五十里。”
朱常渊听了,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单纯的坐在铁马背上,率军沿着汉江的北岸缓慢而行。
这次战斗,他不管张献忠有多少人,他自己的人,便只有区区二百。
本来还想着能指望房县中的破虏率军前来支援,可是之前收到消息,来不了了。张献忠部下大将率领五千人屯兵于峡谷中,完全阻断了破虏大军出来的可能。
看来,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
不过,即便是棋差一招,即便是张献忠夹裹十万大军沿江而下攻打襄阳。
那又如何?
襄阳城可以不要,但是你张献忠必须要掉一块肉。
“兄弟们,等会留着点眼神,谁看到张献忠的话要告诉本将军,本将要擒贼先擒王。”朱常渊与后面的兄弟们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往前疾驶而去。
襄阳至谷城处的汉江,北岸的道路平坦顺直,南岸却异常崎岖,加上几处激流切割成的山崖,难以行走。所以,张献忠率领大军从谷城而下,必然走北岸,这是毋庸置疑的。
况且,朱常渊有斥候沿江埋藏于暗处,时刻用对讲机通传着张献忠的军情。
五十里。
四十里。
三十里。
二十里。
终于,在谷城到襄阳的某一处汉江岸边,朱常渊的两百铁骑与张献忠的先头部队迎面相碰,双方对峙了起来。
一般军队的先锋,应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战争中可以起到尖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