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造成一支精兵,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人不是他的老班底,也不知根知底,万一把他们一个个都培养成了人才,这些狗日的再不服管甚至造反。可就真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朱常渊的意思,八百骑兵部队,全部用自己的人,全部要从日月岛上运送过来,但是眼下确实不是回日月岛搬兵的时候,如果张献忠仓促发难,还真的只能用区区二百奇兵作为主力军跟他抗争。
“怎么样?”朱常渊看着从军帐外匆匆走过来的白衣李信,问道。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李信摇了摇头,走到朱常渊的身边,说道:“属下已经安排不下百名兄弟从谷城沿汉江依次而下。或充当商旅,或隐于农家。人人手中都是四部备用对讲机,每日还有人予以更换,一旦张献忠有任何异动,我们便能第一时间知晓。”
“好!”朱常渊赞了一句,又皱眉道:“就是不知道张献忠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好的机会到现在他竟然不动,说实话本将军都替他着急。”
李信拱拱手,说道:“属下这几日来也在猜测张献忠此举的用意,但是思来想去,无非就是两点。”
“哦?”朱常渊笑了笑,道:“李公子知道?”亲自过去给李信搬了一把椅子道:“说来给本将军听听。”
李信谢过朱常渊的椅子,屁股一低与朱常渊隔了一个桌子对坐,口中道:“这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还在观望。”
“一则是观望皇太极,看他这次是铁了心进攻京师,还是像以往劫掠之后就打道回府;二则在观望远去河南剿匪平叛的左良玉。”
李信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属下猜测,张献忠早年被左大将军打怕了,若是左良玉在河南府作战胜利而且能够顺利回师的话,他八成应该不会这么快反,若是左良玉作战不利,恐怕他就会一鼓而动,顺江向东袭我襄阳城。”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