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都是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才,应当同气连枝,岂可自相攻讦让别人看了笑话。”
“大人所言甚是。”张献忠做出一副对熊文灿毕恭毕敬的姿态。
朱常渊也朝张献忠拱拱手。
中午的酒席,根本就没有举行的了,一则朱常渊并非真心留张献忠,二者张献忠也不敢在襄阳城多待,一早就走了。
不过,让朱常渊啼笑皆非的是。这货走的时候讲王之心也带走了,而且。尼玛王之心还心甘情愿毫无防备的跟着他去了谷城。
有猫腻?
朱常渊问熊文灿。
熊文灿道:“有个屁的猫腻,朱老弟你可能不知道,这张献忠之前虽为盗匪,却是慷慨好爽之人,不敢说乐善好施,倒是仗义轻财。”
轻财可能是真的,至于说张献忠仗义,打死朱常渊也不信。
与老熊吹了一会牛逼,便和他分道扬镳,分手之前顺便请了个长假,随便推脱了一个理由,然后找到破虏和王五,道:“你们二人随我来!”
将二人带到一处密室,朱常渊王密室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传授你们的功夫学的咋样了?”
破虏脸色一黑,说道:“小王爷您传的那些功夫,我左右练了这十余天,还是不得要领,一掌打出来威力有限,和平常的掌法没有太大的区别,至于您说的什么气感,还是一点没有头绪。”
朱常渊道:“那是因为你以前乃是外功练法,没有涉猎过内功,所以不容易引起气感。”说完,又朝王五问道:“我传授你的如影随形腿,这段时间练得的可有什么效果么?”
口中这么问,朱常渊心中却是暗道:要是有效果才怪,那玩意是需要内里驱动的。
果然,王五苦笑着说道:“没有。”又将裤子拉起,露出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腿说道:“这些日子勤学苦练,徒儿不敢有一日懈怠,可总也练不出师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