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吓我啊。”
“不对不对,前一句!”朱常渊急忙道。
“前一句,前一句是。。。”稍一思索,徐尔默道:“李自成逃到山里去了,皇太极也没闹腾了。”
“不对,再往后!”朱常渊一脸的焦急。
“再往后没有了,哦哦哦,我说自从今年入秋之后!”徐尔默终于想起来了。
“啪!”朱常渊手掌拍在了桌子上,道:“对,就是这句,入秋之后,入秋之后。我想起来了,好像今年秋天川陕晋豫又是颗粒无收?”
“嗯!”徐尔默点点头。
“那你说,这四个省的老百姓今年拿什么来过冬,拿什么来填饱肚子?”朱常渊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大明崇祯十一年,不是天下太平。
太平只是假象,这只是风暴之前的平静罢了。
“你是说?”徐尔默一拍手掌,笑道:“你是说明年这四省的老百姓会暴动?”
“不是明年,最迟,今年冬天就会到来。”
“嘶,若是果真如此。常渊稍等,我要回家与外祖父商量一下今年的经商路线了,告辞!”
徐尔默走了,张栾也走了。
朱常渊半夜时分溜出客栈,又悄悄的潜入阿九的豪宅,吩咐了他一些事情之后,悄然离去,在高级客房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另一个关于朝廷的人事变动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出人意料的是,温体仁倒台之后,礼部左侍郎薛国观入阁;另一件关于人事的变动的消息就是,蓟辽督师还没找到人选,不是没人才,而是没人干。
然而,这些都不关朱常渊什么事了,因为他已经决定,今日就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