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开玩笑吧。”
墓志铭,你特么这是要我死啊。
一旁的曹化淳却冷眼旁边,双手在火炉上缓缓的搓来搓去,眼睛一阵迷离,没有要过问朱常渊的意思。
“岂敢,岂敢。”汪然明还不知道朱常渊为什么生气,道:“在下生平有一位至交,为奸人所陷害,如今却在刑部大狱。某多方打听,知道朝廷近日便会下死刑。故此,来求大人救救在下朋友。”
汪然明说的甚是真诚。朱常渊心不在焉,暗道你特么朋友犯了死罪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拉老子下水么?
曹化淳听了却是耳朵一动,不由的上心,慢慢打量起汪然明来。
“阁下的朋友是?”曹化淳突然出口了。
如果所料不错,这位汪然明的朋友应该就是咱家之前与王承恩说的那人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莫非承恩这个家伙半夜去狱中拜访了那人?
曹化淳只是一个念头闪过,看到汪然明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催促,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继续在炉子上搓手取暖。
汪然明本不想回答,可是一则是这货既然在朱常渊的场子,不便得罪,二则看朱常渊也好奇的起了兴趣,低头拱手朝曹化淳道:“是钱谦益钱大人,狱中嘱托我来找朱大人救命。”
钱谦益?
曹化淳微微一笑,果然是他。
朱常渊却是一愣,钱谦益他倒是知道,这货在中国历史上也算有点名头,但说起来这货的名头一不是因为文采,二不是因为出身,三不是因为他的官位。他之所以有名,是因为有一个更有名的老婆,不,是小妾,柳如是。
还有,据朱常渊所知,这货在明亡以后投河殉国,竟然又爬上了岸,他的小妾柳如是问他为何不死,他言道:“水太凉了。”
所以,朱常渊对于这种货色,根本没有什么好印象,呵呵一笑,问道:“不知道柳如是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