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毋庶听到朱常渊这句话,提着的心微微一松:好在还是个识时务的家伙。
朱常渊将自己的报价送给阿九之后,微微退出人群,走到原来的地方,和破虏站在一块。破虏问道:“小王爷你刚刚报价多少?”
朱常渊低声跟他说了一个价格,破虏听后想笑,可在朱常渊的面前又不敢笑,憋得一脸通红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很古怪。
“想笑就笑吧。”朱常渊道。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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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毋庶在朱常渊走了以后,便上前,将手中的白纸铺在桌子上,提笔边写边说,道:“我这个人最是诚恳,说道做到,刚刚报多少价格,现在还是写多少价格。”
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
不但朱常渊,就连旁边那些观众都看不下去了。
这货刚刚一来就说自己出两千两,现在在这么一说,鬼都知道他写的是多少了。当然了,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们后面写价格的家伙要小心一些,别特么超过老子。
“这谁呀,这么嚣张,姓田的,没听说哪个姓田的爵爷啊?”
“我也不认识,看着有些眼生。”
“嘘嘘嘘嘘,你们不想活了,还这么大声嚷嚷。”
“怎么了兄弟,你知道。”
“小点声。”
“哦哦哦。”
“姓田的,你往宫里想想。”
“宫里想什么想,那都是皇上的家人,都是国姓。。。”那人说了一半,就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说田贵妃。。。”
“嘘嘘嘘,你找死啊。”旁边的人将声音压低,说道:“那位就是他的姐姐。如今圣宠正盛,田家水涨船高,正是权势滔天的时候。”
“懂了,唉!”
田毋庶将手中的白纸写完,直直的交给阿九,阿九接过来帮他折叠好。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