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占了半拉上海的地盘,尼玛,人怎么可以这么富?
“咳咳。”勉强将那一口茶喝下去,不动声色的咳嗦两下,问道:“顾先生倒是实至名归,不知道江南稻田,亩产如何?”
顾昌祚不知道朱常渊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东西,不过也实话实说,道:“良田五百斤、中田三百斤、下等田有的还不足二百斤,不一而足。”
良田一年可以种植两季,两季合起来差不多有五百斤,中田一年可以种一季,但产量可以达到三百斤,至于下等田,两年可以种一次,每年种植的话亩产也只有二百斤。
朱常渊听了,顺便在心里哀叹一下古代民生辛苦,然后对顾昌祚道:“那顾先生也是富可敌国了啊。”
顾昌祚道:“哪里哪里,民生艰苦,每年租税能收上来三分之一已经不错了,还要往朝廷交税。”
所谓交税就是笑话,明朝农民交的那是人头税,不是真正的土地税,比如顾昌祚家里如果只有二十人,不管他有多少土地,只交二十人的税;同样的,就是一亩地没有的农民,每年也照样要交税。
朱常渊道:“顾先生不必沮丧,所谓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明年的时候我给先生提供一样东西,保你的田地能多一倍的收成,算是我对先生的补偿吧。”
“还能如此?”顾昌祚一愣。
朱常渊大致的给他说了一下,想到这事还远得很,也没有细谈。
接下里的事情就不多了,谈了没多久,顾昌祚与徐尔默二人便告辞回家。
半个时辰后,一个装满了古董书画的大马车进了朱常渊的四合大院,朱常渊大喜,打开马车的门一看,琳琅满目。
哈哈,这下,老子终于能给二蛋子一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