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矣。这便是割圆术所有的宗义之所在,后二百年,南北朝祖冲之根据这个宗义,终于割出了小七数(七位小数)的圆周径比,便是当今我们所熟知的三。”顿了一顿,继续又道:“一四一五九二六。。。”
“六的后面自然还有数据,但是今天,我们旨在还原祖冲之的割圆之术,对于小七数以后数据不做研究,所以,要得出祖冲之所割出的小七数,经过在下多年辛苦演算,共需割十一次、分四十四步走。”
“所以,在下斗胆猜测,当年祖冲之割圆之法,那是十一重割圆大术。”
朱常渊说完,程树政便站起来,朝台上拱拱手,冷笑一声,道:“先生在木板上画的这个圆,最多不过四尺直径,如何能割十一次?”
“自然能割十一次!”
朱常渊微微一笑。他知道程树政是怎么想的,明朝的割圆术,不就是割了然后再量么,那当然是不行的,像那天李季画出三十尺的大圆,也才堪堪量了六七次而已。
“好。”程树政冷笑着看着朱常渊,见他竟然这么有底气,一摆手道:“推出来。”
只听院子后面吱吱嘎嘎的的声音传来,少卿,众人便看到三个人同时推着一个比太师椅还大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
“既然朱大人如此有底气,在下也不藏拙。”指了指那奇怪的东西,道:“在下不才程树政,此乃我祖父大位公亲自制作的丈量步车,今日就借与大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