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真正的割圆术?”徐骥激动的扯着朱常渊的膀子,虽然他父亲徐光启当年也曾割圆,可惜至死都没有得到真正的方法。
这一点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深有体会。每到割圆之后,徐光启的每一句感慨和失望,都深深的烙印在他这个儿子心中。
现在。徐骥知道朱常渊竟然懂得割圆术,其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如果能把这割圆大术大白于天下,那,那父亲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啊。
“将军割圆术所得的结果,和祖冲之是否相同?”
徐尔默也是异常的关心。
朱常渊点点头,道:“一模一样!”
“恳请大人相授割圆之法,徐某不胜感激?”徐骥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要说他老父亲徐光启一生,无论做官做人。功名利禄,都到了极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眼看到真正的割圆术。
其他人虽然没有徐骥这么夸张,可也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朱常渊,包括刘云周、包括李季。
“唉!”朱常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割圆之术甚是麻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给你们说懂的,这样吧,三日之后,就在工部衙门,我开课讲授真正的割圆术,你们如果有兴趣,便都来听听吧。”
“好!”徐骥站起来,朝朱常渊深深一揖,“多谢大人成全。”
朱常渊慌忙起身,和徐骥一起,两人对面躬身,同时行礼,道:“三日后的上午,请徐大人光临工部营缮清吏司,在下愿为大人。”看看周围的人,“愿为诸位,解答割圆大术。”
顿了顿,又道:“还须大人为我准备一些必须的物品。”
“不知常渊需要什么物品?”李季站出来问道。
他同样是工部衙门的人,而且是朱常渊的顶头上司。潜意识里已经将朱常渊看做了自己的人,自己的人需要东西问徐家要,他这个上司可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