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二当家也不希望你们替他受过,是吧,孙二楞?”
孙二楞咬咬牙,说道:“把总大人言之有理,你们都回去,只要下个月能领到军饷,寄给家中的父老,我死了又有何妨?”
“把总大人饶命。。。”
一听说死,不少士兵又跪了下来。
朱常渊呵呵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要他性命了?”
众人赶紧问道:“那是?把总要怎么处罚?”
“先绑一夜再说,是砍胳膊还是砍大腿,明天我想好了再说,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也不理会苦苦央求的众人,回到大帐中,同时对马海和破虏下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
马海和破虏二人一左一右站在门旁,行了个标准的现代军礼。
军礼,自然是朱常渊教给他们的。
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倒睡不着了,看看站在门旁边的马海和破虏二人,想到之前金国凤拿过来的那一小坛子酒还没喝完,索性将二人喊过来,又胡乱喝了一通。
醉醺醺的,三人就地躺在床上,各自呼呼大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天亮,当然了,不可能到了日上三竿,只是蒙蒙亮的那种,就听到外面有声响,朱常渊出门小解,竟然看到有两个人跪在自己的帐前。
“老严,还有,你们?”朱常渊看了一眼还被绑在柱子上的孙二楞,顿时明白过来了。
“求把总大人,高抬贵手,放了二楞。”
二人听那些回去的兵士说,朱常渊要砍了孙二楞的胳膊或者大腿,这次是真的急了,一路跑过来求情,不期遇到三人酩酊大醉,也不好打扰,一直在门外跪在了天亮。
“好说,你们起来吧。随我到帐中,呃,把那个混蛋也放了,一并喊过来吧。”朱常渊舒舒服服的放了一泡水,进来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