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嘴角上扬,醉意朦胧的说:“臭小子,不能就别逞强……”
我一愣,这是秦韵初遇我时的口吻。
我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说:“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别闷在心里,憋坏了最亏的还是自己。”
秦韵撩了一下发丝,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反驳,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秦韵笑笑,又喝了口酒,说:“他算是什么?我的亲人吗?妈妈生病的时候他到哪儿去了?现在却来了,用我的钱干什么,在外面养女人?哼……我居然借了,还借了那么多,我真是最最愚蠢的女人……”
我试着吹烟圈,可吹出了一团大便型的烟雾。
“你说的是秦风吧?他最近一段时间里,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一事无成,半年前被一个富婆包养了,每个月7000,开雪佛兰,后来被甩了,就自己包-养了一个女学生,后来女学生的家长知道了,告了他。”
秦韵说得很平淡,就像是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我说:“你开始的时候就不该借钱给他,这是纵容。”
秦韵冷笑一声:“不借?那又怎么样,他告诉我,他的老婆得了一种奇怪的皮肤病,要大量的手术费用,我能不给吗?”
我沉默了。
秦韵又灌了口酒,说:“借了,我不是人,不借,一样不是人。”
我笑了笑:“那你何必为难自己?”
“为难自己?”
秦韵转身看我,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水:“他是我唯一的哥哥,唯一的亲人,妈妈临死前让他好好照顾我,可是现在轮到我照顾他,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回去吧,别在这里了。”我说。
秦韵摇头:“不,我不想回去。”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