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抬头看着我，道：“你太敏感了！”

“到底什么事？”

凌雪见瞒不住，支吾道：“如果……让你选择，你想要在苏州生活，还是在上海，或者杭州？”

“问这个干嘛？”

凌雪咬着嘴唇：“你选择一个！”

“那……苏州吧。”

“哦，我明白了……”

“到底怎么回事？”

凌雪转过身去，不愿意再说了，美目之中满是茫然。

这时凌月走了过来，轻声道：“老爸说，蓝星有三个职位需要人，苏州区域总经理、上海总部总裁助理、杭州区域副总经理，我是苏州区域负责人，小雪回国之后就要去上海总部就任了，书生你……爸爸的意思，希望你去杭州担任副总经理，跟着那个刘总学习两年再说……”

我沉默了几分钟，凌雪小声道：“书生，你会不会生气啊？”

我摇头：“不生气……”

“呵……”凌月一笑，“确实不该生气，老爸这样做，也是对我们的一种默许，不是吗？其实老爸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

我点点头，笑道：“没关系啊，三个城市相距又不远，我一天之中完全可以开车往返去看望你们两个。”

凌雪也露出了笑容：“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只是，雪月工作室呢？是不是，连工作室都要分解成三块了？”

凌月想了一会，说：“工作室继续留在那里吧！我在苏州，继续带着大家，基本上不会跟从前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你去了杭州，凌雪去上海了。”

“嗯，我明白了。”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说：“在我离开苏州之前，希望能把秦韵找回来……”

“还没找回来？你太废了……”两个mm一起鄙视我。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