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真在,兴许她才要疑惑。
来此,除了先前的原因,也有一点,就是想探探拓跋泽究竟是什么打算。
收了心,云若终将视线收回,看向不远处的那方,且见柔和的月光下,正映着一抹慵懒的身影,是那敲鼓之人,且毫无疑问是拓跋泽。
这时他已然换下了黑色锦衣,反着了件藏蓝色闲服,松松散散挂在身上,几乎也露出了半个肩,耳上银环流光绕过,随着他一下一下击鼓的动作而稍稍动着,今日亦没束起的长发,斜下一边,如纱般披在身上,且因他长发及膝,此时看来如流水般绕在身边,独有一份宁谧的感觉。然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及他此时半阖迷离的双目,月色洒入,却缭绕着一抹深蓝轻波。
听到门声,拓跋泽唇角略微动了下,仰头斜眸,满足的凝望着站在门前的她,然后用淡漠的声音说道:“你果是舍不得本王自尽的。本王,是要庆祝一下的。”
云若不动声色,仅是同他一样淡漠的抬了眸,道:“想来,若是大殿下哪天真想要自尽了,许是会拉上全天下陪葬的。”
言下之意,拓跋泽是那越合与西陵续盟之事在做着威胁,她来也是得来,不来也是要来。
拓跋泽笑,笑得妖冶,探出指尖一指云若,眸子划过一丝冷光,“你果然,是个聪明女人。”
云若并不动容,似在压抑着某种情绪,而后尽可能的保持着恭敬的态度,淡声而道:“云若今日事情繁多,还要去与百里君主商议其他事,不知大殿下找云若来何事?或者……越合哪里有做的不周全的,我马上便通知尚丞相去为大殿下调整,以免遭了误会。”
拓跋泽唇角略弯,终于不再敲手上的鼓,随意一抽,便将那鼓扔在了地上,几声乱响后,便安娜静静的撞在红柱旁。
拓跋泽起身,赤足向云若这方走来,狭长妖冶的眸中渐渐映出了云若倾城的脸庞。而后他来到云若面前,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