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坐在那里凄声说道:“你爹走后,大房看我们一直不顺眼,姚轩这些人敢三番数次过来打事,也无非是大房在背后怂恿,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眼下我们母女唯有小心翼翼,才不会被他人抓住把柄,你这样闹下去,非要把为娘逼死才甘心么?”
姚玉瑶满脸愤恨道:“凭什么,我虽然现在修为不高,刚刚有辟灵后期的修为,但在这一代子弟中,比我强者,也绝不超过十数,爷爷就真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房把我们逼死?就说这姚轩,以前狗一般的人物,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现在有了大房撑腰,几次三番的来耀武扬威,这种日子我是活够了。”
“说什么傻话!”中年美妇被姚玉瑶气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厉声喝到:“你死了让为娘还怎么活?”
姚玉瑶抱着双臂坐在圆凳之上,背对着中年美妇一声不吭。
中年美妇见惯了她使小性子,劝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反应,叹息一声,让几个弟子先离开,她回房休息,留姚玉瑶独自在那里反思。
窄小的室内,烛影渐残,姚玉瑶坐在那里始终没有动上一动。
往昔和陈海一起修行玩耍的场景,姚文瑾溺爱自己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的浮现,一幕幕的模糊,最后只有一幕画面定在那里,那就是姚文瑾浑身僵硬的在雁荡城旗杆上晃荡。
此仇不报,不共戴天。
烛火渐渐熄灭,不大的窗棂外,天已经泛青。
高门大阀的子弟此时都被催促起来勤修苦练,下人们更是早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不时有匆匆的脚步声和低沉的说笑声传来。
然而这些和姚玉瑶都毫无关系,从父亲姚文瑾死的那一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
然而,报仇又谈何容易?
且不提陈海身边强者如云,就连他本人都也踏入道丹境,对姚玉瑶来说,就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她和几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