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第一点,要有片刻犹豫,一个时辰后,大水倾泄就会而下,拓跋族长到时候勿谓我言之不预也……”陈海绷着脸说道。
“……”拓跋昊欲哭无泪,他纵横一生,也不是没有降过,早年甚至还附庸在克烈部的麾下混日子,但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他会面对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拓跋昊艰难咽了一口唾沫,不甘心的问道,“尊驾到底是何人?”
“比起拓跋部未来的命运,拓跋族长似乎更关心我是谁啊?”陈海哂然一笑,伸手释出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拓跋昊单独隔绝起来,笑道,“天机侯陈海见过拓跋族长……”
拓跋旗他们虽然在二十多里外,但他们的六识已经达到察听百里之微的极深境界,要是不用额外的禁制,他们对陈海与拓跋昊的谈判听得一清二楚,却单单最后几句话,令他们不知道陈海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陈海最后几句话,跟老族长到底说了什么,竟然令老族长又陡然老出数岁的样子,狼狈不堪的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