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介入此事,也只是不想事事被英王、太尉、左丞他们牵着鼻子走。”房奚俨小心翼翼的将陈海可能会有的怒火,往英王及京郡宗阀身上引,话没有说完,却听得一声怒喝。
“这他娘是欺人太甚?”却是密信传到齐寒江手里,他怒火中烧,将这封秘信撕得稀巴烂,将一叠纸宵捏在手心,焰光四溢,转瞬将秘信烧毁,怒叫道,“我们在这里奋力厮杀,抵挡妖蛮寇边,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在朝堂之上,一心想着往我们的后腰上捅刀子,这狗仗不打也罢!”
齐寒江气得大叫,伸手过来要揪房奚俨的衣领子。
房奚俨虽然是也明窍境后期强者,但他不像齐寒江久经战事的锤练,抬手与齐寒江的巨掌撞到一起,掌印相击,金光四溢,他竟然硬生生让修为差他一个小境界的齐寒江逼退半步。
“放肆!”陈海怒斥齐寒江,指着城下,说道,“蛮敌来攻之前,你都到这城下去做筑城苦役,冷静一下。房大人是你能冒犯的,快给房大人赔礼道歉?”
房奚俨身边就几名剑侍,并不像陈海兵权在握,但他一日身为监军使,就代表燕然宫的威严,陈海平时宁可对房奚俨躲着避着,不会得罪,自然不能放纵齐寒江太放肆了。
“无妨无妨,寒江将军也是一时情急。”房奚俨身为监军使,脾气却好,他更关心陈海心里究竟会怎么想。
“我听说十九王最初之议,是想将贺兰剑宗迁到秦潼山南麓……”苏原迟疑的问道。
秦潼山南北绵延近万里,要是贺兰剑宗东迁南麓,天机学宫北踞北麓,中间隔着南樟诸府四五千里山岭,也还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赵忠真正从燕然宫携出的帝旨,却是要将贺兰剑宗迁到秦潼山北麓,这说明燕然宫或十二常侍里,有谁也想借贺兰剑宗压制天机学宫。
“贺兰剑宗内外门弟子是只有一两万人,但枝蔓纠缠,拖亲带故,即便是将鹤翔军残部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