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所留下来的空缺?那时候,投靠过去的赤眉教弟子,不就
这孙子嘴里说不要,内心还是想着收编黑燕军大败后的残余势力,偏偏自己真以为抓他把柄了。
宁蝉儿气得牙根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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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山原本就是河阳郡境界一个县侯之族的封邑之地,除了外围十数城寨外,山岭深处也是修建了很多楼台殿阁,开辟石径甬道相接。
在甘泉山的中峰,原本是这家县侯之族的宗族要地,高逾千米的石峰下,一座城垒巧夺天工般嵌入石谷之中,恰到好处的封堵住贯穿东西两麓山岭的石铺甬道。
石铺甬道能供四匹马并行,在相对平缓的山谷间延伸,在山麓间曲曲折折、爬高爬低,一旦西麓大营遇袭,中峰的援军能在一天时间内赶过去增援,在这深山之中也算是难得的交通便捷。
此前的县侯之族,宗族聚集之地虽然宽敞,能容纳数百嫡支族人以及数千奴仆部将栖息生活,但此时一下子挤出近十万精锐,还有相当数量的战马,就变得拥挤不堪,更多的只能在城垒外扎营等候进一步的命令。
虽然河阳郡境界很多地方都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但甘泉岭的地势险恶,短时间还不怕西园军敢强攻甘泉山。
真正令人头痛的,还是上百万兵马聚集五六百里绵长的甘泉山里,吃喝拉撒才是大问题。
现在也轮不到陈海为这些事操心,与宁蝉儿、乐毅走进中峰下的城垒里。
乐毅虽然这时候受罚,不再执掌兵权,但一路往议事厅走来,诸多侍从扈卫也没有阻拦说要先进去禀报什么的。
议事厅里,天师巩梁身穿一袭青衫,与当年在左津谷对垒时的形象没有多大的差别,就是白又浓密了一些;白老妪鹤婆婆看到陈海脸带面具走进来,顿时就满脸怒容,撇脸转向别处,也是眼不见心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