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后座传来了木卿歌虚弱的声音——
“景年,后面是不是……是不是左南笙?”
木卿歌艰难的坐直身子,回头望着车尾狂奔的左南笙——
傅景年听到声音,惊喜的回头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木卿歌!
“妈,您醒了!”
刚刚他还以为,木卿歌从二楼摔下去,导致颅内出血什么的,所以才昏迷过去。
现在看起来,木卿歌没有什么大碍。
“景年,你是不是跟左南笙吵架了?”
木卿歌捂着自己流血的伤口,一脸担心的望着傅景年。
傅景年微微眯了眯眼,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已经被甩得越来越远的左南笙,缄默不语。
木卿歌脸上有一些着急的神色,她忙对傅景年说:“景年,今天的事不怪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妈,你不用为她隐瞒,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告诉我——”
傅景年蹙眉看了一眼木卿歌,让木卿歌如实说来——
木卿歌看了一眼傅景年冷漠的表情,她迟疑了一下,只好为难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景年——
“今天是我打电话让她来的。我跟她说,我想跟她谈谈,聊聊你们两个人。如果她能够好好照顾你,我就不阻止你们在一起了。她也是想跟你在一起,才过来。”
“我们在客厅聊得很好,可是聊了没一会儿,她便起身去了洗手间。结果,她看见了我今天早上在洗手间的镜子上,用口红写的一个‘顾’字——”
“她以为这个‘顾’字的意思是顾南城,她立马冲出来骂我,还愤怒的打碎了客厅里的花瓶……”
“她一口咬定我直到现在还对她父亲念念不忘,认定我会拆散她爸妈,她越骂越难听……”
“我不想跟她发生冲突,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