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傅景年低头看着没皮没脸的倒在自己腿上装可怜的左南笙,她这低劣的演戏技巧,他就是闭着眼睛用鼻子嗅一嗅,都知道她有多假——
“我就不信,还能有人家一脚踹上去的时候疼。”傅景年冷冷的伸手拨开她,一边动手拨,一边不咸不淡的说,“左南笙你不是很牛吗?大老远的跑过去挨打,我以为你有多能抗呢,原来你也怕疼啊,原来你也会受伤住院啊?”
“景年哥哥,我现在胃不疼了,我心疼——”
左南笙被傅景年从他腿上拨开了,她大喇喇的躺在病chuang上,握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真的,人家受伤了你也不说安慰一下,还这么讽刺人家,你想展示你的好口才也不要在这个时候吧?你说你对一个受伤的人展示你的好口才有什么意思,我倒是想给你鼓掌表扬一下,但是人家没力气——嗄”
左南笙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傅景年,将自己的可怜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些都不算什么,她的必杀技是,她正用她两只手抓着傅景年的手,放她xiong口上—弛—
她这种女汉子也许是不能理解,当时傅景年mo到那一片温暖时那种流.鼻.血的冲动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败下阵来,准备好的所有骂她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放在某处的手,他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疼就好好躺着。”
“哦。”
左南笙松开他的手,然后躺好,盖好被子,直到他的手缩回去了她都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蠢”的事情。
抬头望着傅景年,左南笙对他说:“景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爸妈,我今天跟人家打架的事?”
傅景年当然不会这么好说话,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个可以威胁她的把柄,他怎么会就这样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