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慕?可是他说的话没问题啊,都是这个女人,一开始就不按常理出牌!
再说了,他明明就没有任何认识这个女人的眼神嘛,她哪只眼睛看见的?莫不是随便乱说的吧?
梁宇墨正要说话反驳左浅,左浅就笑着抢占了先机——
“你别否认,如果你真的不认识我,刚刚开门的时候你第一句话不是应该说——‘请问你找谁’么?我想,没有哪个主人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会像你一样气定神闲的说——‘找我的?’”梁宇墨嘴角一抽,不由懊悔!刚刚他怎么就那么二呢!
左浅将梁宇墨懊恼的眼神收入眼底,她勾唇一笑,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的摆设,最后目光落在那架钢琴上。
她记得,安慕也很喜欢弹钢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浅站起来对梁宇墨微笑着说,“如果梁先生您真的不认识我要找的人,那么,我先告辞了——”
“……”
梁宇墨愣愣的看着左浅朝他点头行了个礼,然后款款大方的离开了客厅。
直到左浅将门关上,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女人,该死,她就、就这么走了?
门外,左浅背脊抵着墙壁,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号,她瞳孔微缩——
今天来这儿是想问一问安慕的下落,虽然这个梁宇墨什么也不肯说,不过看样子他一定知道安慕的事。所以,在他始终装作不知情的情况下,她选择了大大方方的离开,因为她虽然没见到安慕,但她已经从梁宇墨这儿得到了足够的信息——
昨天早上那个人,一定就是梁宇墨拼命想隐瞒的某个人。
也许,那个人是安慕;
也许,那个人是一个跟安慕有关的人。
不管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堵在小区门口监视梁宇墨。只要他一出门,她就绝对能够跟踪他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