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并没有将手放进他掌心让他拉她起来。她盯着他手里的木牌,一字一顿:“还给我。”
安慕瞳孔微缩,低头将手里的木牌转过来,赫然发现,这竟然是一个为死人立的灵牌!
目光落在小女孩儿脸上,又看了看教堂的大门,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还会有人带着死人的灵位来参加婚礼。当时他并不知道,她叫左浅,里面举行婚礼的男人是她的父亲,而她母亲刚刚去世两个月。所以那一天她捧着母亲的牌位参加了这一场婚礼,最后,又被她的父亲扔了出来。
“还给我!”
她见他不理会,于是提高音量对他低吼!
他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这才发现她嘴角是一条蜿蜒的血迹,而她左边的脸颊赫然有五个清晰的血痕。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需要多用力,才会在一个小女孩儿的脸上留下如此深刻的血痕?
安慕不由得有些同情她,他弯下腰,不理会她的冷漠和抗拒,将小小年纪的她抱起来,说:“既然这儿没人欢迎你,你不如跟我去擦点药。留在这儿,疼的只有你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为你心疼——”
她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她不再挣扎。
他抱着摔伤的她一步步离开教堂,朝自己家走去。
在安家那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互相知道了对方的姓名,她知道他叫安慕,他的继母不久前离开了他们家,而他也知道了她叫左浅,她捧着的灵位,是她的母亲。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擦了药,她从未发现,原来一个男孩子可以心细到这种地步,他的手指擦遍了她受伤的半边脸,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而他将她干净澄澈的眼神看在眼中,他微微一笑,他第一次遇见跟自己这么相像的人,他们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桀骜不驯,那种孤独了很久终于找到同类的感觉,好极了。
半个小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