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什么,我都会替你一样一样拿回来。”
左浅紧紧握着脖子上失而复得的翡翠观音,属于她的不仅仅是这个观音和孩子,他呢?
良久,顾南城莞尔一笑,“如果你要,我也会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还给你——”
她蓦地抬头望着他——
“要吗?”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满是柔情。
“……”
左浅的心狠狠抽搐着,挣开他就往楼上匆匆走去——
“现在我要不起你。”
凝视着她的背影,顾南城勾唇一笑,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可是,我却非要你不可——非你不可。”
*
新加坡。
美丽的私人医院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静静躺在床上。雍容华贵的周婉轻轻推开|房门,微笑着走到病床边。躺在床上的女人惊喜的望着周婉,“伯母,您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周婉温柔一笑,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阿薄,身体好点没有?”
周婉,傅宸泽的母亲,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女人。
床上的女人叫薄未央,她正是那天跟傅宸泽产生争执、并且掌握着傅宸泽的把柄的女人。
“好多了,谢谢伯母——”
“跟我客气什么?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傻孩子!”
薄未央惊喜的望着周婉,有些喜不自胜:“您是说,您同意我嫁入傅家?”
周婉抿唇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不同意阿泽和左浅那个女人在一起,如果你能嫁给阿泽让他对左浅死心,我一百个愿意。”
“多谢伯母成全!”
“只是你应该清楚,阿泽他父亲一向是很喜欢左浅那丫头的。如果你想嫁给阿泽,还得让阿泽的父亲同意你进门才行。”周婉握了握薄未央的手指,给了她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