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她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安慕,一个死人。五年前,他们因为安慕而分手,五年后,他们也一定会因为安慕而永远保持陌生。
将长发用他买的发夹高高盘起,她与昨晚那个撒娇耍无赖的女人判若两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振作起来,一如往常的高贵款款走出房间。
门口不远处,顾南城手中把玩着翡翠观音,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左浅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他,目光落在他手指上的翡翠观音上,她眸光一紧!
缓步走到他身边,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淡淡一笑,“小左在你们家,我现在去接她,你呢?去公司还是回去?”
顾南城侧眸看着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左浅,瞳孔微缩,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个晚上,她不在意。她明明看见她内裤上有他的精||液,她不在意。现在她恬静得跟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在他身边,这样的她,让他越发的有兴趣——
勾唇一笑,他意味深长的笑问:“昨晚发生的事,忘了?”
左浅再怎么强自镇定,听到他刻意的提起,她脸上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她抬手轻轻拨了拨刘海,目光望向别处,安静得近乎残忍,“如果你记得,你说,我听着——”
她没有回避昨晚的事,她也没有刻意的追问昨晚的事,她只是安静的表态,如果他想说,她听着。如果他不说,那么她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顾南城弯起眉眼微笑,不得不说,他越发的对她上了瘾——
他总觉得,她就像是一朵安静绽放的曼陀罗花,明知道她不能靠近,他依然抵抗不了她的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身上妩媚兼备高贵淡雅的气质所吸引,无法自拔。
良久,他才勾唇淡淡一笑,“什么都没发生。”
听到顾南城这样说,左浅才收回目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