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她的小脑袋,轻笑,“你知不知道你睡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他没有说谎,她的呼吸喷洒在他两腿|之间,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某个东西的一丝悸动。
左浅抬头望着他,不知道是想亲身验证一下喝醉了有多胡作非为,还是想让他看看她喝醉之后到底能无节操到什么地步,她的目光缓缓从他脸上往下移,抬起的小手也从他脸上往下移动——
“危险?这儿吗?”她的手指在他胸|口柔软的打圈圈,不等他说话,她又笑笑往下移动,落在他肚脐处,“难道这儿危险?”摇摇头自己否决了,她又开始往下移动,然后,她的手指隔着他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已经开始有感觉的某个东西,舔舔嘴唇仰头笑着,“它最危险了。”
“嗯——”顾南城咬紧牙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她喝醉了就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她不知道她的手指握上去他有多难受吗?
“啊,原来这个是会缩水的呀!”
她好奇的盯着他裆部瞅了两眼,一脸说不出的天真纯洁,让他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在这么纯洁的眼神前若是硬了,那可真是亵渎了她的纯美——
“你是不是钻洗衣机里洗过澡?为什么你的小弟弟这么小了?”她摸了两把试了试手感,完全不管“小弟弟”的主人那张脸忍得多难看——
她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个玻璃杯那么大的圆,自言自语,“以前你要我的时候,它有这么这么大!”说完,她似乎还不确定,保持着手型,将手放在他裆部比划了一下——
然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铁杵磨成绣花针,你老婆好厉害,原来那么大,现在都变得这么小了……”念叨完毕,她还怨念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似乎埋怨他没有保护好他的铁杵。
顾南城咬牙切齿,谁能告诉他,进房间之前还什么事都没有的她,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子?果真是人们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