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昊焱脸色一沉,该死,这丫头居然还不理他了!
咬咬牙,他冷着脸说:“带我去。”说完就朝门口走来。
安夏本不想搭理他,一想到左浅和顾南城还有危险,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转身就领着季昊焱往三号包厢走去。剩下的几个男人见季昊焱先去了,他们慢悠悠的说了什么,也跟在后面一起出来了。
当几个人赶到三号包厢门口时,里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刚刚那几个流氓,而顾南城则毫发无损的理自己的袖口。
瞥见门口的朋友们,他目光落在季昊焱身上,淡淡的说:“刚刚这几个人想非礼安夏。”
说完,他将左浅打横抱起就在众人的警察目光中离开包厢,朝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非礼?
季昊焱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安夏,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们,他一阵怒火急速腾升,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众人还来不及拉他,他就已经大步走进包厢,将络腮胡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大理石桌上,好一顿拳打脚踢——
“我让你非礼!”
“混蛋,我让你非礼她!”
……
门口,大家惊诧的望着季昊焱打完一个男人又拉起另一个男人继续拳脚相向,不由愣住了——
同时将目光落在安夏身上,他们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明白。
看来,某些人是口是心非,装什么不在乎,人家一出事儿,他这不就急疯了?
洗手间里,顾南城将左浅放下,冷冷道:“洗把脸。”
左浅头昏脑涨,整整的一瓶酒一分钟内全部喝下去了,现在连路都看不清,更别说眼前的人了。只听到眼前的人让她洗把脸,她迷迷糊糊的就真的趴在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浇。
冰冷的水一刺激,头昏脑涨的感觉渐渐平复下去,眼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