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感,仿佛眼前的李振是一座随时要喷发出来的火山,随时可能爆炸。
李振目光一转,又看向黄士海、杨班侯、史密斯和鲁少川,沉声吩咐道:“你们几人,调集驻扎在南京的大军,随我出征,狗日的,一群俄国人就想占领我们的地方,痴人做梦,奕那狗日的丧权辱国,等抓住了他,老子一定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黄士海开口道:“大帅,我们前往北方,但眼下局势不允许啊,再者,北方是奕控制的区域,尤其是进入东北地区,那地方是满清的起源地,这些……”
“狗屁。”
李振瞪大了眼睛,爆粗口道:“别和我扯大道理,我不知道这些,我只知道不能让咱们的地方给俄国人。”顿了顿,李振继续说道:“你身体的一部分都要被割了,难道还能忍住吗,不管如何,我是忍不住的,必须出征。”
龙熬严肃的道:“大帅,我赞同黄旅长的看法。”
李振哼了声道:“我管你们如何,我不会让北方沦落到俄国人的手中。”
事实上,李振的反应如此激烈,而龙熬、黄士海等人却并不是显得如此的激烈,是因为双方接受的教育不同,双方所生活的环境不同导致。
李振生活在后世,即使没有经历过那一段最黑暗最无助的时期,但却通过无数的资料了解了许多,每每提到一寸寸土地被割让,以及一款款条约压在中国的身上,李振都会倍感压抑,一寸山河一寸血,祖国疆土绝对不容割让。
诺大一个国家,岂容蛮夷欺辱。
众人见李振如此坚决,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无奈的表情。
“报。”
会议室中的气氛凝重的时候,一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禀报道:“大帅,宫中来了一名太监,说是太后请您去宫中议事。”
“不去,就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