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不走,就要被赶出去。”
“走吧!”司徒逸声音低低的。虽然他脸色淡淡,可他这两天的寡言少语,总算旁边的挚友提心吊胆。
他们一个个都没弄明白,司徒逸到底是在为司徒老爷子的离世忧伤,还是在为夏晓灵此时缺席而忧伤。
“司徒,有人来了。”关雪忽然道。她的声音,竟不复平时的平时的冷清,而多了几分高昂。
关雪的反常,让所有人都抬起头来,朝一侧看去。
夕阳的余光中,两道挺拔而略显老态的身影,正大步而来。
“是他们。”连向来大条的曲野,竟也发出声不可置信的置疑声。
司徒逸没有动,他再度给司徒老爷子的墓一个大鞠躬,这才转过身来。
司徒逸一转过身,衣襟就被来人抓住了。
“你谁?这么无理?”苏醒惊呼,“你怎么可以动司徒先生?放手!”
“大伯——”关雪向来淡定清冷的神色,竟微微一愕。
司徒拓洪的大儿子司徒子靖,冷冷看了关雪一眼:“闭嘴!我们司徒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力。”
关雪默默别开眸子,脸上神色有不甘,但没有再说一个字。
司徒子靖眸光锐利,盯着司徒逸:“你是故意把你爷爷气死的是吧?”
“司徒伯伯,这怎么可能!”明真在旁听不下去了,“司徒老爷子最疼的可是司徒。”
“怎么不可能?”司徒拓洪的二儿子司徒子烨气怒地反问,“他至今无子嗣,老爷子自然不肯给他股份,让他永远没有办法进入凌天国际董事会。他不恨他爷爷才怪!”
“大伯,二伯。”关雪又转过头来,脸色又回复一贯的清冷,“董事长是突发脑血栓,是病逝,怪不得司徒。”
“脑血栓不是被气出来的吗?”司徒子靖竟笑,笑中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