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更应该生司徒逸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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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国际对面，顾子晨也正倚窗而立，平静地看着对面。

一支长长的雪茄，在他指间燃尽。直到烫着了手，才恍然扔掉。

“顾总，这份文件急。”钟晴小心翼翼地在他身后，“请顾总先签一下，谢谢。”

顾子晨缓缓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瞅着钟晴小心翼翼的模样：“签个文件，你不用怕我。”

“好的。”钟晴小小声地应着。

大笔一挥，“顾子晨”三个草字飞上文件右下端。

顾子晨凝着钟晴胀红的脸，语气淡淡，有一丝惆怅：“你比她还胆小，还害羞……”

“顾总，你在想灵灵姐吗？”钟晴声音小小的，“灵灵姐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听说司徒先生对她蛮好……”

“你怎么知道？”顾子晨声音忽然急躁起来，瞪着钟晴，“司徒逸对谁都那德性，什么好不好，你懂什么！”

钟晴缩缩脖子，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可她没走。

似乎也没准备走。

顾子晨眸子眯了起来：“文件已经签好了。”还不走？等挨骂么？

钟晴红了眼眶，依然没动。

“好了，晚上我会去公寓。”顾子晨没了耐心。果然他们这种成功男人，并没有太多心力去哄这种心性太纯的女人。

钟晴咬着唇，傻傻地看着他好一会：“顾总，你……你会和你太太分手吗？”

“现在是上班时间。”顾子晨的眉拧了起来。

钟晴的泪掉了下来，却依然没有动。

顾子晨叹息，放低身段：“我现在不能离婚。你不能再等等？听话！”

眼泪叭叭地掉落地上，钟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顾总，我……我……”钟晴哽咽着说不上来，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