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能见人,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惊呼中,只听拉链拉下的声音。然后只觉身子一凉,深红色的晚礼服,离开了身子。还来不及惊呼,身子浸入不冷不热的水中。
她被他放进浴缸。
她整个身子缩了进去。可尴尬的是,这还是清水,她再怎么缩,整个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而失去衣服的她,也不可能就这样跳出来。
“司徒先生……”她喃喃着,他的眸子深幽发亮,那是她看不懂的光芒。
司徒逸声音轻轻的:“你是我第一个服务的女人,乖乖配合。”
“我……”她有话说。
“希望也是我最后一个服务的女人。”他加上一句。
本来不想配合,可他这句话似乎有魔力,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或许,她心底其实不是那么拒绝他,或许,她其实不知不觉中,在心离开顾子晨越来越远时,心也向他靠近,并慢慢*。
夏晓灵悄悄合上眸子,任由他灵动的指尖,爬过寸寸肌肤。这是她长到二十四岁,第一个如此亲密的人。就算他们以后哪一天会各奔东西,她一定也忘不了现在——她象城堡里的落难公主,被王子施救,并赠以无上的温柔……
夜,旖旎,而尴尬。
他的温存体贴,让她轻颤。小心翼翼守着那颗心,希望自己明天舍得从这里走出去。
凝着那张纠结的脸,司徒逸终是轻叹。
她还是不肯把心坦荡交给他……
似乎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司徒逸的指尖,终于离开她的身子,声音轻轻地:“我会出差一个星期。”
然后,他走了。
他去了更衣间,换下睡衣,再拿了身替换衣服。然后去了书房,只拿了必须要的证件和手提,大步向楼下走去。
脚步声渐渐小了。
夏晓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