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有些不敢直视乔南音的眸子,缓缓的叹了口气,“对不起乔小姐,刚刚血来的太晚了,病人没有扛过去。”
瞬间全是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面,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这样的,她以为父亲从今天起会慢慢的好起来,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团聚了。
身后的乔母在听到答案的瞬间便晕了过去,周围的医护人员急忙上前照料着乔母。
乔南音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四周的声音都无限的缩小着直至无声,身旁的庄臣无论怎样的摇晃着乔南音她都视若无睹。
“让开。”
乔南音生冷的说了一句,缓缓的挣脱了庄臣的手,她只觉得自己的步子无比的沉重,像是带着脚铐的死刑犯一步一步的逼近死亡的刑场。
乔南音慢慢的走进了病房,里面格外的冰冷,病床上的男人已经被裹上了冰冷的床单。
她缓缓的向着病床走去,不停抖动手褪下了盖在病人身上的单子,不错是自己的父亲,是乔路远没有错,他还是那样的严谨,没有丝毫的笑容,也没有了丝毫的血色。
“啊!”
乔南音尖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有适应自己父亲去世的这个消息,她睁开眼睛缓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晕倒。
庄臣和coco都守在她的病床前,乔母在隔壁的病房还没有醒来,乔南音一下子惊坐了起来,抓着coco的衣袖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跟庄浩天商量好了。”
她的情绪十分的激动。
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庄臣立刻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安抚道,“南音,你冷静一下,这一切都是巧合,恰巧今天我们实验基地出了事故,我父亲只是想调血去救人,他不知道今天乔叔叔作手术。”
话音未落,乔南音冰冷的眸子就看向了庄臣,她的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