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买了,突然想剪就剪了。”
这不是他熟悉的女人会有的姿态,顾泽斯文俊美的脸漂浮着冷然的讥诮,却出乎温蔓意料的打了转向盘,真的把她送到了她新家的公寓楼下。
她推开门就要自己下车,脚还没落地男人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俯身轻易的将她再次的打横抱起。
温蔓坐在沙发上,全新的家具,应该都是她妈妈重新为她购置的,她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淡淡的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顾泽薄唇勾出轻轻的笑意,几步走过去俯身用双臂将她锁在怀里,“这么客气,嗯?”
她想也不想就往后面退去,那闪退不急的动作落在顾泽的眼里男人的眼睛一寒,“温蔓,你跟我什么没做过,现在这么矜持装给谁看的?”
“你离我远点,”她侧过脸,态度很冷漠。
他十分不喜她在他的面前冷言冷语的模样,唇畔噙着冷笑,扣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野兽般的啃咬撕裂,不带情yu唯有彻底的掠夺和宣告占有的强势。
直到他的舌尖尝到她血液的味道才微微的松开了一点,“温蔓,”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贴着她的耳骨,“我不想像那晚那样伤你,所以你也别逼我,懂了吗?你为什么总要做些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呢?”
温蔓脸色苍白,却仍旧只是冷冷的睨着他,“有人跟我说身陷于爱情的女人总是愿意把自己弄成个瞎子就是不愿意看到对方的不好。”
她的眸底清晰的倒映着他的五官和轮廓,“我的确现在才发现……顾泽,你果然是自私到了极点,我要跟你离婚是你对不起我,你有真心实意的觉得抱歉过吗?你有真的觉得后悔过吗?你没有,你也不会有的,在你心里,这个世界只分为你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想要的你就不择手段的得到,不想要的就毫不在意,挡着你的了你就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