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摆到了面前,可为什么全场如此的安静呢?因为,任谁看来这就是一场针对性的陷害,而陷害的对象自然不是所谓的烟妃娘娘,而是听完这个故事之后,露出一丝自嘲笑容的皇后娘娘孟璐。
这理由自然与澹台瑾会医分不开关系,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太子府在与宗王府赌约之中,输掉了几百万两的财产,此次事件,任谁看都是他们夫妻俩对宗王的伺机报复,只是这报复未免听起来太过幼稚了吧?
所以,当澹台灭明不去质疑皇后,而是反过来看向她的时候,夏侯霏笑了,眼中折射出冰冷的寒芒:“如果父皇认为儿臣会愚蠢到这个地步,那儿臣现在就自请入狱,没什么可解释,更没什么可说的。”
“夏侯霏,这件事听起来虽说有些可笑,但你要知道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在指向你们。”澹台灭明这句话,让夏侯霏非常的不爽,她水眸蓦地一沉,冷冷的站起身,望向这个至始至终都未曾信任过他们的皇帝:“父皇您搞错了吧,现在所有的人证物证明明指向的是您的皇后,为什么您一定要偏移方向指向儿臣呢?难道,就因为太子会医术?就因为我们曾经输掉几百万两,所以你们就要将怀疑的眼神落在我们的身上?父皇,您不觉得这样的怀疑,对于儿臣是一种侮辱吗?”
“侮辱?在证据面前,你还说这是一种侮辱?”尽管澹台灭明心中也有这样那样的质疑,但在他看来,任何怀疑与猜测,都没有证据来的实际,他是一个不问过程、人情,只问结果的人,不管这个过程里发生了什么,只要你有所谓的证据,这就是答案。所以,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到这个地步,因为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幼稚陷害,而且,还是那种一猜就能猜到凶手的人,偏偏,这种怀疑没有证据证明,只能靠着凭空的猜测而断定。
也难怪夏侯霏会说这是一场侮辱:“父皇,您不觉得自己的话自相矛盾吗?现有的证据明明指向的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