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五皇子的婚期定下之后,夏侯霏便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片混乱,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种被人瞩目的感觉,非常之别扭。尤其是还要不停的应对从宫里来的人,从头饰到礼服再到鞋子,甚至于连小小的耳环都要细细询问自己的意见,如此之谨慎,是上一次婚礼无法比拟的,她甚至还半开玩笑的看着澹台瑾:“瞧清楚了吧,这才是亲生的,较之上次的婚礼,我觉得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大婚。”
澹台瑾漫不经心的从堆积如山的折子里抬起头,满含嘲弄的看着她:“上一次?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上一次你这个新娘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何以能做出对比?如果单从这些首饰礼服上对比,那你还是别比了,因为之前是我告诉父皇需要一个简单的婚礼,所以,没有可比性!”
瞧瞧这字里行间的意思,还是偏向蔺天琊多一些啊,其实仔细想想也对,就算他的养父养母对他都不怎么样,那也比亲生的相处时间长,所以即便这边给予他再豪华盛大的婚礼,在他的心里,还是第一次的更加珍贵吧?谁让那一次,出了一个敢逃婚的太子妃?
夏侯霏撇撇嘴自叹一声,目光触及到手边的请帖,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到澹台瑾的书案前,一眼认真的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澹台瑾轻轻搁笔,抬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
“那个位置,你有心去争吗?”澹台瑾眸光微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只要回答我,争,还是不争就可以了!”夏侯霏眼底闪过的坚毅之色,让澹台瑾黑眸之中光泽闪动,略略沉吟后,他眸色深邃的盯着她:“就算我不去争,形势也会与天照一样,别人会逼着你去争,与其重复之前的老路,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更何况,我也想看一看,自己真正实力到了哪里,如果我成为皇帝能够换来百年和平的话,那也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