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的。”杨鸿晖拍了拍霏儿的头:“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他说的打算,想必就是他们两人日后的归属吧?
夏侯霏轻轻的摇了摇头:“外公,他的身世我也是刚刚知道,听得出来,他并不太想回去,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如今最大的问题不是我们去哪儿,而是他身份的尴尬,如果他的身世彻底公布于众,在天照,他相当于‘歼细’,到了临月,他曾经的身份也会让其他皇子、大臣存有芥蒂,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怎会允许自己活在那样的环境中?”
“那你是怎么想的?”杨鸿晖撇开蔺沧溟,看向夏侯霏,直觉告诉他,这丫头的观念很有可能影响到某人。
夏侯霏继续摇头:“您现在让我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霏儿那边也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霏儿只能说不知道,一切随缘吧!”她不是喜欢束缚的人,如果可能,她会两个都不选择。但是,蔺沧溟的才学,如若不做皇帝,恐怕会是百姓的损失,她又不想这么自私,什么才是最折衷的办法呢?或许将来,他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
看得出来,她的话是发自内腑的,杨鸿晖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是个比较开明的人,既然他们这般说,那一定是真的没想好,罢了,现在说这些的确有些为时过早,做父母的都不着急,他又何必来操这份心?
“真的要走?什么时候启程?”杨艳萍一脸伤感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仔细算一算,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的日子,似乎也只有那么几天,以后,说不定见面的机会要更少,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等太上皇下葬之后吧!”估计到那个时候,时局已基本稳定了,既然要走,就要无任何顾虑的离开。
杨艳萍微微颔首,没在多说什么。
月瑶看着一直默然无语的夏侯霏,突然道:“听说你是月心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