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因素在当中。
他薄唇轻扯,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父皇到底得的什么病,神医也并不十分清楚,如今,他已经在研究,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有所成就。至于霏儿,当时儿臣并不在她身边,是她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还是一个未知数,虽然加派人手前往调查,但至今未果。她如果是自己离开的,那还好说,就怕她……。”
“你是说,霏儿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皇后对他的解释有些惊异,随即就追问:“怎么?难道你们小两口吵架了?不然,她为什么要离开?这一走就是一年,溟儿,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她做什么?不如母后再……。”
“不管她是基于什么原因,儿臣都会去寻找这个答案,母后就不必为儿臣操心了,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彼此冷静一下也是好的。”不等杨艳萍多说,蔺沧溟就打断了她的话,甚至直接将话题转移到蔺天琊的病情上:“母亲照顾父皇这么久,难道真的相信太医诊断说父皇得的是肺痨?这样吧,母后能不能把父皇的病症特点再详细的与儿臣说一说?这样也能向神医那里多传递点有价值的消息,加快他研究的步伐,早日研究出针对父皇病症的药丸不是?我们只在父皇的寝殿里待了半个时辰都不到,这样短的时间里,委实探取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蔺沧溟的问话太过犀利,她表面上是待在乾坤殿没错,但是对于蔺天琊到底得的什么病,连她也是不知道的。那个木金,从来不让别人看到他如何用药。蔺沧溟既然问到了这里,她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恐怕只会加深他对自己的怀疑,幸而她虽然不知道木金怎么对待蔺天琊的,但看的多了,多少也能了解一些他的表面病症,“你父皇这病不单单病的蹊跷,就连这好起来,也非常的突然。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说自己容易疲倦,后来渐渐的开始浑身无力,食欲下降……。”
蔺沧溟仔细的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