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们,蔺沧溟微微颔首后,坐到了迦蓝旁边的位置上:“不用理会我,说你们该说的。”
迦蓝担忧的看着他浑身上下掩饰不住的疲倦感:“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一会儿我找你说清楚。”
蔺沧溟摆摆手,表示自己无所谓:“说吧,蔺沧海那边怎么样了?”
迦蓝叹了口气,朝对面几位看起来十分精干的男女道:“既然老大让你们说,就将你们探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是。”所有人面色一凛,将这段时间天照国大大小小,但凡有价值的消息,均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蔺沧溟的眉头已经深锁起来,看向迦蓝的眼神也略显凝重:“这么说了,至今为止,我们都没有捕捉到蔺沧海的行踪?”
迦蓝一眼凝重的点了点头:“自打那次在小树林中被你我二人打伤之后,他明着好像是在府里面休息,实际上秦王府中,只有一个替身而已。”
“不止是如此,就连他与墨家小姐的婚事也一延再延。”
“皇上那边派德妃去探病三次,每次均未超过半天就走了。”
“府里面的那些侧妃妾氏,也异常平静,每天单独待在自己的院里,不出门也不争斗,委实让人诧异。”
“与临月的二皇子也似乎断了联系,未见动静。”
“倒是墨家小姐墨澜,私下里在寻找百晓笙……。”
听着下属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述着最近发生的事,蔺沧溟忽然抬眸看向迦蓝:“皇后那里呢?”
“这段时间人家可是尽心尽力的在照顾皇上,别提有多温柔了,倒是晋王、禹王每次都来去匆匆的,似乎很忙的样子。其他嫔妃也没表现的太不正常,一切也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只是奇怪的是,皇上的病,时好时坏,太医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一直开的都是温补的方子,你得空了,还是去瞧一瞧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