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眸子含着怒意瞪着蔺沧溟:“还有你,我看看他怎么了?能少块儿肉还是咋的?如果不让看,为什么不挂个牌子,写上‘非礼勿视’?简直莫名其妙!紫藤、绿萝,我们走!”
夏侯霏离开后,身后的两个丫鬟猛地从震惊中醒过神儿来,朝蔺沧溟福了福身,快速的跟了上去。
而容岩的脸上,终于扯出一抹不同以往的笑,只是这笑,倒像是肌肉抽搐而形成的。
蔺沧溟看着容岩,清冷的嗓音如淡淡清风般从他唇角边溢出:“五百斤柴!”
“是,是,属下这就去。”容岩被他冷锐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外加后背冒冷汗,原以为会将他发配到厨房,没想到只是劈柴,自然感恩戴德的要溜之大吉,却不曾,他的脚还未转过,蔺沧溟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阴恻恻的道:“外加一个月的倒夜香!”
容岩这一脚没能迈过来,因为他已经被惊得趴在了地上,唯有那高高举起的手,在昭示着他心中委屈~
“爷,这不关我的事啊,天生长着笑容的脸,就是俺爹死的时候我也这样啊,您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可惜,任凭他怎么呼喊,回答他的始终是那呼呼直响的冷风。
夏侯霏沐浴之后回到正厅时,天色已黑,偌大的厅堂里除了蔺沧溟悠然自得的吃着晚膳外,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人呢?”
“谁?”
“其他人啊,这么大院子,就咱们几个人,难道你能吃完这么多?不觉得浪费?”
蔺沧溟懒洋洋的扫了她一眼,决定不去回答她这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夏侯霏自觉无趣,心想若是让他与他们这些贫民老百姓用餐,估计不但他自己接受不了,他们也会吃不下饭吧?唉,这就是阶级意识啊,有些人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有些人却只能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同人不同命……
两人静静的用完晚膳后,夏侯霏突然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