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霏微微一愣,目光闪现出一缕诧异,旋即很快反应过来,却仅是淡扫了他一眼:“这与阁下有何关系?”说着,人已扶着一旁的树干站了起来,想要拉绳上马,无奈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索性牵着马往前走,将后面的人忽视了个彻底。
“如果你不想死,奉劝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本王身边。”男人双手负背,面具下倾城的脸庞布满冷冽。
夏侯霏脚下一顿,缓缓转过身,冲着他冷笑一声:“我怎么就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好人呢?我既然敢来,就知道有些事无法避免,生与死于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没有熟稔的这种地步吧?蔺沧海再怎么不是人,他也是天照的人,而你……”接下来的话夏侯霏未说完,但那嘲弄的笑容却将某人给刺激到了。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男人冷凝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他呢?他对你的生死也不管不问?本王到现在还记得中秋宴上,他对你如何如何的重视,你若真的就这么死了,他难道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夏侯霏沉默半晌,缓缓转过身,水润的眸子凝视着身后的男人:“我们夫妻关系如何,似乎跟阁下没有关系。我的生与死,更是与你扯不上任何关系,那么请问你这个临月人莫名其妙的跳出来想要做什么?”
男人面具下两道如刀削般的剑眉轻敛,黑眸透着幽深的光芒,终什么话也未说,闪身离去。
夏侯霏扬起脑袋四下望了望,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蔺沧海那个神经病,嘶……下手也忒狠了点,若不是不想暴露更多,姐怎么能够容忍他这般欺凌?这个仇,早晚要报回来!”害得她到现在腿都是软的,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
why?
尼玛,吓得呗,刚刚他那个疯狂的模样,如果真对她来硬的,她恐怕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若不是她急中生智瞎掰出‘躁狂症’这么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