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她自己了。
“菲儿?”夏侯奎见夏侯菲半天不答话,还以为她在担心以后的日子,刚想安慰几句,却听夏侯菲不解的问道:“爹爹,为何将李氏关进我娘陪嫁的庄子里啊?”
“这……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这个女人暂时还有用处,至于怎么用,为父我也不清楚。”
“那这是……上面的意思?”夏侯菲一听,下意识的抬手指了指天。
夏侯奎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太子的意思。”而后,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间尽显懊悔:“李氏这个女人,怕是没那么简单。”至于不简单在哪里,他却并没有直说,毕竟这件事还没有证据,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反而有失谨慎。
夏侯菲见他如此,也不好再问什么,父女俩又说了些轻松的话题,管家王威就过来将整理好的库房钥匙交给了夏侯菲,而后就与夏侯奎离开了紫竹苑。
瞧着失而复得的东西,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不过她娘亲的嫁妆果然是雄厚无比啊,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皇上会为她娘亲准备嫁妆?仅是真金白银就有一百万两,其他古董、庄子、店铺就更不用说,也难怪李芳馥会如此眼红想要占为己有,换了谁都不会跟银子过不去。除了银票之外的东西她恐怕暂时带不走,就留给那混蛋太子自行处置吧,至于这一百万两银票,找个时间得去钱庄给提出来,她今后的生活,可全看这些银子过活了。
还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得先练就一身逃跑的本事才是首要任务,将来遇到危险也不至于太被动,至于那些内力啊、舞刀弄剑的,她自认为自己不是那块儿料,也没打算将来能成一代女侠,差不多凑活就行了,再不济她还有跆拳道傍身呢!
想通了这一点,夏侯菲觉得一下子轻松不少,刚想出门走动走动,却被静娴拦下上药,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一块儿疤呢,登时又将夏侯紫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