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个白痴,哪有那么夸张?”倪乐卉挠了挠头,不自在的笑了笑,脸色还有些苍白,因为这个笑脸而看起来精神了几分。
“是有点夸张。”刘婶也觉得夸张了。
“刘婶,几点了?”倪乐卉问道。
“十点。”刘婶看了一眼时间。
“十点?”倪乐卉挑了挑眉,第二天十点吗?想到什么似的,倪乐卉下床,说道:“刘婶,我真没事了,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温家,大姨一个人带涵函,我怕大姨忙不过来。”
“涵函很听话,带她不费心。”刘婶说道。
“刘婶,我都好了,不需要……”
“乐卉,好了,先不说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估计也饿了,你等着,我煮了点粥,给你盛一碗来,这个时候刚好能喝了,你等一下啊。”刘婶打断倪乐卉的话。
“刘婶,你别忙了,我自己来。”倪乐卉拉住刘婶。
“这怎么行?你是病人。”刘婶不苟同。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倪乐卉真不知该如何说。
刘婶挑眉看着倪乐卉,在倪乐卉游说下,刘婶最终还是被倪乐卉说走了,走之前再三叮嘱倪乐卉要休息。
刘婶前脚一出门,倪乐卉换了衣服,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颜晓晓不知被颜尧舜转到那家医院了,她在照顾颜晓晓那几天,工作被表哥减轻了许多,她怎么能在家休息。
晓晓是要找的,颜尧舜是要问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美国,医院。
“尧舜,别担心,晓晓三年前伤得那么重都能活过来,这次晓晓也会没事的。”聂杰洋拍着颜尧舜的肩安慰,他们都等了这么久了,总不能一直沉默的等下去,该说点什么。
颜尧舜给他打电话,他还觉得奇怪,他知道颜尧舜出差,在颜尧舜出差的时候,除非你给他打电话,他是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