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了,随时联系。”金富贵起身要走。
令狐鸿摁住了他的肩,又让他坐下了,笑道:“富贵哥,不着急走,账还没算呢。”
“什么意思?刚才打麻将的账不是已经算清楚了吗?”金富贵笑道,“今天我赢了几十万,回头请客去玩就是了。”
“打麻将的账算清楚了,可是,令狐武馆伤了那么多人,我的弟弟受伤惨重,这个账怎么算?”令狐鸿道。
金富贵很是震惊,阴森森道:“令狐鸿,金升公司有你20%的股份,你每年都可以拿到很可观的分红。而你也说过的,令狐武馆的人为我所用,损失不计,难道和楚少遭遇了,吃了亏,你就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
“这话我是说过,可是,彼一时此一时啊,这次的对手可不是清州那些小门小户,而是景湖楚家,参天大树啊!”
令狐鸿面色冰冷,又道,“令狐武馆已经被你连累了,拖下水了,闹不好,一段时间后,清州就没有令狐武馆的招牌了,我的损失无法估量,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出两千万,我不与你计较!”
“令狐鸿,你他妈的敲诈别人也就算了,你居然连我也敲诈?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从你刚记事起,就开始叫我富贵哥了,你穿着开裆裤时,就开始跟在我的背后跑了,你八岁那年学游泳,差点淹死在百溪河,是我救了你!”金富贵气得面色乌黑,不停地喘息。
令狐鸿不动声色,全然没有对金富贵的感激,拳头,已然是朝着金富贵的腹部轰了过去。
金富贵会功夫,可他远远不是令狐鸿的对手,更何况他没预料到令狐鸿会忽然动手,腹部挨了一拳,捂着腹部歪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了复杂的痛叫声,眼神里满是悲愤。
令狐鸿给烟嘴里放了根烟,点燃后站起身,站到了金富贵的面前,笑脸如冷风:“富贵哥,这么多年,你在清州又是捐款,又是修路,又是建学校,那么